食物战斗!活动人士正试图阻止转基因食品的猛攻

在2012年大选期间,加州成为了一场关于转基因食品的全国代理战争的战场。该州1200万选民面临一项投票倡议37号提案,“转基因食品强制标签倡议”。如果获得通过,该法案将迫使在该州销售产品的食品制造商披露哪些产品含有转基因成分。

转基因标签

据估计,美国75%-80%的加工食品中含有转基因成分。根据环境工作组的数据,美国人均转基因食品消费量已达到每年193磅,比公民平均体重多14磅,主要是甜菜糖、玉米糖浆、大豆油和玉米制品。消费者目前避免食用转基因食品的唯一方法是购买经过认证的有机种植或非转基因项目认证的食品,或者自己种植。

加州拥有2万亿美元的经济和3800万居民,占美国人口的近12%。如果37号法案通过的话,可能会给那些在全国商品作物种植中占主导地位的农化公司的盔甲造成严重的裂痕。加州市场如此之大,如果食品生产商必须在那里更改标签,他们就必须在所有地方都这么做。转基因产业将不再享受其在超市货架上的隐形霸权。

转基因标记©iStockphoto但加州的标签倡议很快就成为了生物技术行业主宰食品和农业体系的又一个减速带。尽管该行业已经投入了超过4600万美元,以51.7%对48.3%的微弱优势在投票箱中勉强胜出,但他们正在努力推出新一代产品,这些产品监管更少,更不健康,更不为美国公众所理解。

61个国家标注转基因生物——美国除外

标记转基因产品是61个国家的标准做法,其中包括欧盟所有成员国、印度、中国、俄罗斯、澳大利亚和巴西。早在2007年,总统候选人巴拉克·奥巴马承诺他将支持国家转基因标识法,“因为美国人有权知道他们买的是什么。”

奥巴马的承诺除了在竞选活动中被提及之外很少被重复。这是因为转基因产业长期以来与美国监管机构有着近乎神圣不可侵犯的关系。1992年,在副总统丹·奎尔(Dan Quayle)和生物技术行业游说者的敦促下,该公司成立了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授予转基因食品“普遍被认为是安全的”(肝)状态

尽管这些转基因作物存在的时间相对较短,而且FDA自己机构的科学家对潜在的健康和环境风险存有疑虑,但FDA的裁决免除了转基因生物的强制性人体和环境安全测试。GRAS的裁决没有发现转基因作物和传统作物之间存在明显的差异(除了预期的工程基因之外),只是鼓励生物技术公司在将产品推向市场之前自愿与FDA进行安全咨询。

转基因标签©Emily Rowlands' width=人们只能怀疑,当FDA做出决定时,该机构的科学家是否真的达成了共识。在1992年GRAS裁决时,没有关于基因工程作物对人类健康潜在影响的流行病学研究。现有的大多数环境和公共健康研究都是由生物技术公司自己进行的。而且,由于保密原因,大部分数据仍然对公众保密。如果没有适当的监管,转基因作物的商业化将从本质上把美国商品农业的控制权交给少数化学公司。

许多批评人士指出,政府和行业之间存在旋转门:一份令人担忧的政府高官名单与生物技术行业挂钩。他们包括在GRAS裁决时担任FDA负责人的迈克尔·泰勒,他曾是代表孟山都的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四年后,孟山都公司的抗农达大豆成为第一种被批准用于美国农业的作物。自1998年以来,FDA对该行业引入的95%的转基因生物进行了免费的健康和安全审查。

研究表明,食用大多数转基因生物不会对人体有害。但是,如果没有标签或健全的监管体系,公众仍然没有能力检测出那些可能导致健康危害的转基因成分。在大西洋彼岸,欧盟已经采纳了预防原则,这是一种由独立产生的科学数据而不是强权政治决定的新技术风险评估方法。

国家食品斗争愈演愈烈

2008年,美国人道协会(Humane Society of United States)围绕动物福利与州外的农业综合企业展开了对抗,加州成为了一场全国食品斗争的集结地。尽管相对较少的母猪繁殖或蛋类或小牛肉生产发生在加州,提案2呼吁逐步淘汰残酷的牲畜圈养技术,如蛋鸡的小围栏和终生圈养母猪的板条箱。该州近三分之二的选民支持这项改革。这项法律改变了全国各州立法机构关于牲畜标准的辩论。

转基因标签©Ingram Publishing

在围绕第37号提案的知情权运动中,州外行动者也对双方都有很大影响。这不仅仅是消费者选择的问题。第37号提案代表了加州对我国食品生产方式的第二次公投。

支持37号提案的运动是由一些组织领导的有机消费者基金现在的粮食民主贴上标签食物及水监察,食物安全中心以及补品生产商等企业赞助商Mercola天然皂料布朗博士的而且伦德伯格家庭农场

全球最大的生物技术公司孟山都(Monsanto)、陶氏化学(Dow)、杜邦(DuPont)和先正达(Syngenta)在财政上压倒了强制转基因标识的盟友,这些公司总共为这场斗争投入了数千万美元。食品杂货制造商协会(Grocery Manufacturers Association)及其成员,以及从百事可乐(PepsiCo)、可口可乐(Coca-Cola)到Nestlé、通用食品(General Foods)和莎拉·李(Sara Lee)等工业食品加工商,在反标签武器上又投入了数百万美元。

早期民调数据显示,加州人支持贴标签的比例为二比一。但在那之前,反对37号提案的联盟动用了4600万美元的资金,在电视、广播和互联网上发布了海啸般的广告,并通过邮件向加州人发出了一个简单的信息:37号提案将使消费者在收银台花费更多的钱,并在本已监管过度的食品安全体系上增加更多的监管。

到底什么是转基因?

GMO,或转基因生物,是指通过生物技术改变DNA的植物或动物。这通常是通过将DNA从一个物种转移到另一个物种来实现的。通常,一种病毒或细菌被象征性地撞击到植物组织培养中,以在转基因作物中创造新的可申请专利的遗传特征。植物科学家认为,物种边界之外的基因交换,例如细菌和病毒之间以及植物和动物之间的基因交换,已经持续了数千年,是自然进化过程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认为,基因工程只是模拟了该领域的相互作用。

然而,在分子生物学实验室中完成的物种间飞跃完全是人工的。它们基本上制造了传统植物育种中不可能出现的进化伙伴关系。其他DNA转移,如将鱼类基因插入番茄或将人类生长基因插入猪和鱼,都超越了以前不可逾越的物种界限

就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转基因作物被引入美国农田之前不久,像总部位于圣路易斯的孟山都(Monsanto)这样的大型化工公司开始收购种子公司,这些公司在农药制造业中拥有巨大的股份。目前市场上销售的大多数生物技术作物都被植入了抗除草剂的基因。也就是说,它们可以抵抗像农达这样的除草剂的生物杀灭能力,顺便说一句,农达是由孟山都公司销售的,该公司申请了种子专利。

此外,经过基因改造的作物能够产生一种自然产生的杀虫剂,叫做苏云金杆菌(Bt)。这是一种可以由有机认证的种植者应用于植物的工具,以应对昆虫的压力。然而,转基因植物本身会释放Bt毒素,而不是只在需要时才被农民使用。

越来越多的棉花和玉米等作物被改造成既耐除草剂又耐Bt杀虫剂,甚至对两种不同的化学物质和Bt都耐除草剂。这被称为“叠加”。

为盈利而设计

目前市场上的大多数转基因作物都是构成工业粮食体系基石的商品作物:玉米、棉花、大豆和油菜籽。它们为动物饲料、植物油、生物燃料和其他成千上万种制造原料提供了原材料,比如高果糖玉米糖浆,这些原料被用于世界上大多数加工食品。(不过,随着美国农业部(USDA)和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考虑允许鲑鱼、甜玉米和苹果等转基因天然食品上市,这种情况可能会在2013年发生变化。)

现有的转基因作物并没有使食物更美味、更健康或更持久。它们没有帮助农民应对气候变化或干旱或耐热等资源挑战。相反,这项技术主要被用来创造种质(包含植物遗传信息的活组织)和农药“包”,从播种到收获,为农民提供服务。对于孟山都(Monsanto)、陶氏(Dow)和杜邦(DuPont)这样的农化企业来说,利润一直在收获

农民从生物技术公司购买专利种子。农民还购买该公司生产的除草剂,使作物具有抗性。作为许可协议的一项义务,农民不允许为明年种植而储存种子。这就保证了利润周期会在下一年重新开始。它还打破了农民自农业诞生以来保存和选择种子的千年传统。在传统的商品作物业务中,90%以上的大豆都是转基因的,对于农民来说,找到无污染的非转基因种子变得越来越困难和昂贵。

但是,最初出售的一项技术是为了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和减少劳动密集型,但价格也很高——这对生物技术公司的股东有利。根据美国农业部(USDA)经济研究局(Economic Research Service)的数据,从1995年到2011年,大豆和玉米种子的平均每英亩价格分别上涨了325%和259%。在这几年里,转基因大豆和玉米从占全年总产量的不到20%上升到玉米的80%以上和大豆的90%。

食品安全中心的科学政策分析师比尔·弗雷斯说:“生物技术行业在让人们相信生物技术就是神奇的超级作物方面做得很好。”“我们不应该让他们为这个幻想主题的辩论设定条件,就像难以捉摸的黄金大米一样。(目的是在大米中添加β -胡萝卜素,以对抗失明)。“让我们来处理他们已经在那里种植的和正在生产的——绝大多数是抗除草剂作物。”Freese表示,全球85%的转基因作物种植面积都是抗除草剂植物。在等待美国农业部批准的16种新型转基因食品中,有12种是抗除草剂的。

单一文化的工具

抗除草剂种子与单一种植生产管理的解决方案(同一公司拥有除草剂)的结合,是农业的一个革命性的开端。

生物技术行业对这项新技术的主要卖点之一是其所谓的环境效益。草甘膦,或称农达,被业界大力宣传为“可生物降解”和“对环境有益”,尽管存在严重的毒性问题。农用化学品已经在美国农村地区造成了严重的健康和环境问题。从理论上讲,使用抗农达除草剂将减少对老一代毒性更大的农药的需求。

对于传统的玉米和大豆农民来说,转基因作物似乎是帮助他们更有效地耕种的神奇工具。商品农民覆盖了大片地区,只种植一种植物或单一栽培。免耕农业已经发展了多年,抗除草剂作物可以使在季节早期种植更容易管理。杂草是单一耕作的祸害,因为健康的生态系统自然倾向于植物群落的多样性。除草需要使用除草剂、拖拉机种植、体力劳动、作物轮作或其他精心的管理技术,所有这些都需要时间和金钱。在一片土地上喷洒除草剂而不伤害作物的能力将使单一耕作变得容易得多。

超级杂草的崛起

在转基因农业的早期,作物产量增加,除草剂的使用减少。不幸的是,对农民来说,转基因作物的黄金时代很短暂。到2002年,藜草、豚草和小马草等作物也发展出了抗除草剂能力。与转基因作物早期每年喷洒一次农达不同,该国许多地区的农民不得不更频繁地喷洒农达。当多次使用草甘膦不再足以杀死杂草时,农民们又开始使用多种化学物质的混合物。抗性杂草暴露在化学应用中的时间越长,在整个景观中表现出的抗性特征就越强。

根据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杂草科学家的说法,到2012年,在第一批转基因作物被释放后仅仅16年,就有7000万到8000万英亩的农田受到科学家们现在所说的耐除草剂“超级杂草”的影响大卫·莫滕森博士(Mortensen是根据行业报告得出这一数据的。加起来,它代表的面积比整个爱荷华州还要大。)

工业界的反应是推进其除草剂密集的议程。至少有五种新的转基因作物正在等待美国农业部的批准,它们具有抗旧化学品的除草剂。陶氏化学已经申请了抗2,4- d除草剂的玉米、棉花和大豆。这种有毒成分被用于越南战争的落叶剂橙剂,与各种癌症、帕金森病、神经损伤、激素紊乱和出生缺陷有关。孟山都也在美国农业部的监管队列中,他们的抗农达玉米和大豆都对2,4- d的近亲除草剂麦草畏有抗性。

甚至在转向使用更老、更有效的除草剂来对付超级杂草的瘟疫之前,美国农场除草剂的使用就在稳步上升。根据一项研究查尔斯·本布鲁克博士华盛顿州立大学(Washington State University)可持续农业与自然资源中心(Center for sustainable Agriculture and Natural Resources)的研究教授霍顿(howard howard)说,从1996年引入转基因作物到2011年,转基因作物导致杀虫剂的总使用量增加了4.04亿磅(约合人民币2.06亿元)。其中,除草剂的使用在16年期间增加了5.27亿磅,而杀虫剂的使用减少了1.23亿磅(这是Bt作物的结果)。据预测,引入耐不同除草剂的新一代作物将显著增加喷洒在美国农村农田中的化学物质的数量。同样令人担忧的是,已知麦草畏和2,4- d比大多数除草剂更容易挥发。它们可以传播数英里,在施用后很长时间内影响非目标作物、人类社区和野生动物。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莫滕森说,“转基因作物最初是作为传统农业的良性替代品销售的。现在,我们正迅速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进。”

并不是所有的农民都在追随生物技术行业的脚步。莫滕森正在与宾夕法尼亚州的农民合作,这些农民已经恢复了耕作方式,可以抑制杂草,保持土壤健康,而不需要增加化学农药和化肥的使用。频繁的作物轮作可以防止杂草和昆虫在单一地区生长。在收获季节和种植季节之间种植的覆盖作物将有机物质送回田地。农田和其他农场栖息地周围的多年生边界打破了单一栽培的影响,有助于过滤水,提供栖息地,并防止过量的营养物质、化学物质和土壤冲进水道。

莫滕森说:“我们迫切需要向这个方向推进我们对农民的激励措施。”“这些做法不仅有助于管理杂草问题,还有助于减少化肥径流,限制土壤流失,并捕获大气中的碳。”

当工业化农业力量在加州为自己的标签问题辩护时,他们的除草剂耐受议程也在联邦层面上得到了推进。众议院农业委员会2012年农业法案草案中增加了一项附加条款,旨在加快美国农业部对转基因作物的审批程序。第二项附加条款将削弱美国环境保护署(EPA)监管农药的权力。这两项都不包括在作为财政悬崖谈判的一部分而通过的为期9个月的《农业法案》(Farm Bill)延期中。但它们很可能在未来的政策谈判中重新出现。

公共卫生问题

2012年9月,法国分子生物学教授Gilles-Eric Séralini发表了一篇文章研究食品和化学毒理学杂志这已经成为转基因食品斗争的关键。为了获得孟山都之前的一项食品安全研究的相关数据,Séralini进行了多年的诉讼,随后又进行了多年的筹款,Séralini开始重新分析提交给美国和欧洲政府的由行业赞助的作物安全研究。

研究人员使用了孟山都毒理学研究中使用的相同品系的大鼠和样本量。给大鼠喂了类似剂量的特定食物:非转基因玉米;转基因玉米;含草甘膦的转基因玉米;还有草甘膦和水。Séralini大鼠被研究了两年多(几乎是动物的平均预期寿命),而孟山都的试验只研究了9个月。他的研究小组报告说,由于长期接触转基因玉米和草甘膦,大鼠的肝脏和肾脏损伤加剧。有些人长了奇形怪状的肿瘤。有些人比对照组死得早

支持转基因的科学家立即抨击这项研究有偏见、有党派色彩、缺乏科学严谨性和欺骗性。Séralini的研究实际上是由欧洲的反转基因组织资助的。但公平地说,大多数在转基因作物安全性方面取得有利结果的科学研究都是由工业界或支持生物技术的机构资助的。许多行业研究数据从未公开。该杂志拒绝撤回同行评议的研究。

“这项研究立即受到了强有力的批评,因为它在癌症研究中采用了糟糕的方法,”解释说安德鲁康贝尔他是食品安全中心(Center for Food Safety)的执行主任。“这从来就不是一项癌症研究。研究人员报告了小鼠体内出现的肿瘤。但这是一项毒理学研究。它确实报告了一些非常令人担忧的发现,即食用转基因作物和农达除草剂导致的器官损伤。”

Séralini的研究有一定的局限性。它的样本量很小,这是典型的毒理学研究。当然,一项研究并不能说明问题。然而,世界各地的许多科学家现在都同意,政府机构和研究人员应该仔细考虑Séralini的结果。他们呼吁进行更多的独立审查,以及进一步深入的毒理学和癌症试验。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这项研究指出了公众仍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事情。没有国家标签计划,也没有广泛的公众支持的研究,人们如何能够以任何持续的科学方式充分评估和追踪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

加州摊牌

即使在加州这样一个注重食品的州,也有很大比例的选民对转基因生物缺乏基本了解。除了需要让加州选民跟上进度外,支持37号提案的运动在经济上也处于严重劣势。据一位内部人士透露,仅仅是收集必要数量的签名,让这项倡议登上选票,并建立竞选基础设施,就需要300万至400万美元的宝贵资金。

与此同时,反对37票的阵营在10月份的媒体闪电战中度过了一个无人竞争的月,因为支持独立的阵营忙于筹集资金。在体育赛事、喜剧节目和新闻时段播出的华丽电视广告中,医生和农民的证词向选民发出了食品价格上涨的警告。选民们被告知这些琐碎的诉讼。这项法案被批评写得很糟糕

最终,反对37号提案的军队在通讯上的花费超过了他们的反对派4000多万美元。在大选的最后几周,支持转基因标识的倡导者设法制造了一些有效的沟通材料。但这太少,也太迟了。

“37号提案的一个令人不安的结论是,我们与大型食品公司的贡献没有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帮助起草该提案的金布雷尔说。“反对派从工业农业和化学公司获得了大量资金,而许多主要的有机企业要么只提供了极少的支持,要么根本不支持,甚至支持‘反’运动。”

“另一方面,最令人高兴的收获之一,”金伯瑞尔继续说,“是少数族裔以压倒性多数投票支持转基因标识,而且人数非常多。这表明食品运动的多样性和广度正在不断增加。”

几乎就在加州的最终投票统计出来之后,转基因标识的支持者们又开始了攻击。华盛顿州提出了一项转基因标识倡议,佛蒙特州和康涅狄格州的法案和全民公决正在等待,许多其他州正在准备采取某种行动。第37号提案很快成为更好地标识和监管转基因生物的更大战争中的一场小规模战斗。在这场耗资巨大、充满政治色彩的竞选活动中,人们极度缺乏对重大问题的意识

“公众应该对第37号提案的失败感到震惊,这不仅是因为大多数人想知道他们的食物中有什么,”微生物学家道格·古里安-谢尔曼说,他是忧思科学家联盟的资深科学家,也是一项研究的作者关于转基因生物的备受推崇的报告“而是因为转基因作物不受监管的扩张,巩固了一个整体上对公众健康有害的体系。”

2013年转基因食品大战

加里·赫什伯格(Gary Hirshberg)是酸奶生产商斯通菲尔德农场(Stonyfield Farm)和Just Label It campaign的董事长,这是一个501c4游说组织,有550多家组织和企业签署了要求在联邦层面上对转基因生物进行标识的努力。赫什伯格认为,第37号提案引起的关注的直接结果是,商界和政府最高层的人正在重新考虑他们对转基因标识的态度。

随着未来在多达20个州开展标签运动,高管们开始寻找其他解决方案。许多人担心,在37号提案高昂的成本之外,还要面临一场旷日持久、代价高昂的斗争,”赫什伯格说。“商界同样担心与那些认为消费者不应该有权知道自己食品中含有什么的公司联系在一起。”

大约在加州就37号提案标签法进行投票的同时,肯尼亚内阁禁止进口转基因食品。他们的理由是:关于含有转基因生物的食品的健康和安全的科学研究不足。

加州强制食品标签的失败只是为所有美国人创造一个开放和健康食品系统的运动中的暂时挫折。因为在一个没有标签的世界里,消费者无法看到幕后的风景,那里的食物被种植,那里的人类社区和野生动物被大规模的农业操作所毒害。

但强制转基因标识是否足以保护公众健康?在加州勉强过关的过程中,该行业为自己赢得了更多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可以放松对新一代基因工程产品的监管,比如耐除草剂的甜玉米、快速生长的鲑鱼、不变色的苹果,以及抗更强化学物质的商品作物,以及不可避免地出现的更具弹性的超级杂草。

转基因标识的问题不仅涉及到对公众消费的食品做出明智的决定,还涉及到如何将这些食品从田地运到餐桌,谁在这一过程中受益,以及社会的最终成本是多少。抗除草剂作物的升级,以及它们即将对环境和公共健康造成的影响,值得像美国人对水力压裂开采天然气和地球迅速变暖的现实所进行的辩论一样进行讨论。